沈鉴又命人到半山腰查找。原来自古立碑皆有法度,沈鉴颇通堪舆术,因此往岭上一瞧便能确定大概位置。
不多时有人回报,石碑已经寻得。沈鉴立即前往,只见古道旁巨碑倾颓,藤萝缠绕,道不尽沧桑之意。
他小心翼翼的拨开枯藤,却一下愣住了。
原来碑文早被人刮得干干净净,只剩一片刀砍斧剁之印,犹如一片伤疤。
沈鉴不禁打了个寒颤,从这案子开始之日,他便处处受制于人,仿佛有一双无处不在的眼睛时刻盯着自己。
他擡起头望向天空,只见阴霾未定,层云如怒。
馆驿前,几个差役围着门口大呼小叫。
为首一人嚷嚷道:“告诉你,我们奉的可是顺天府的命令,若是再不让开可要按窝藏凶犯给你论罪了!”
一条大汉手抱肩膀,正是铁牛。他冷笑道:“狗奴,瞎了你的眼,也不看看爷爷的补子上画的什幺。若再敢聒噪,让你们一个个吃不了兜着走!”说罢举起铜锤似的拳头晃了晃。
官差们本是欺软怕硬之人,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。其中一个较为老成的人站出来道:“这位爷,我等小吏不过在衙门混口饭吃。之前的确有人看见凶犯跑进馆驿了,这也是上命难违。因此还烦请您通融一二,哪怕就瞧上一眼也成啊!”
赵铁牛打个哈哈,嘴里吐出俩字:“不行!”
众官差怒道:“你欺人太甚!”“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……”顿时又是一阵大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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