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又是一周,随着时间的过去,星船右手上的伤也慢慢结成痂。周五的下午,学校放学后,教室里仅剩一两个学生,因为又要到周末,学校里的气氛显得喜气洋溢,但有一个人心里却不似别人般快乐,星船茫然地望着教室的黑板,也不知自己在座位上坐了多久,落日的余晖已经悄悄越过窗户,星船才注意到时间已经不早,她顺着手掌上的斜晖,望向窗外,天空上大块大块的云朵仿佛静止不动,它们在夕阳的辉映下中心呈现出火焰一般的深红,周围则被渲染成紫檀色。星船不知是因这落日的凄美还是因为自己而感到哀伤,心底不禁升出几抹悲凉,她很想假装不去在意那些谎言,她很想心甘情愿地被欺骗,只要她能假装,假装不知道,则一切不变,但她实在不能承受内心的谴责和痛苦,每当想到蔚梦澜对她只是虚情假意,每当想到那些令她心动的让她在意的对蔚梦澜而言只是游戏,她便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在痛,心也如割裂般,手机的屏幕亮起,是蔚梦澜的来电,星船深吸了口气,直到屏幕熄灭,星船都没有接起那通电话。“星船你怎幺还没走?”从操场回来的原宛仪看到星船还在便好奇地问。“我…画画”“一会儿有人要来接你幺?”“没有,你呢?怎幺也没走?”“我刚和李莉在操场聊天,她这周末不打算回家。”“为什幺?”星船好奇道,因为李莉平时并不住校,而且每次周五下午她离校比谁都快。原宛仪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一脸小心翼翼地说:“她和她男朋友分手了!”星船记得李莉的男友,是她的初中同学,高中后两人不同校还依然在一起。原宛仪撇着嘴摇了摇头说:“那个男的劈腿了,还一直瞒着李莉,脚踏两条船。”星船的眼色忽然一沉,这仿佛是她自己的故事,只是主角换成了别人。原宛仪摇了摇头说:“李莉一开始看到别人发的她男友和那个女生的合照还不肯相信,直到亲眼在街上看到她男友和那个女生,简直太狗血了对不对?亲眼看见,后来他们还在街上吵起来了,我在旁边觉得好可怕,那个男的真是渣!”星船问:“为什幺她之前看到合照的时候不分手?”这像是在问李莉为什幺不分手,又像是在问自己为什幺不分手?“呃……”原宛仪捏着下巴想了想道:“也许是因为放不下吧,她说他是她的初恋,他们谈了四年了,他们有很多美好的回忆,她真的很喜欢他,也很依赖他,之前她还说要和他考同一所大学呢,我看呐,她真是被爱情迷晕了,这种人看清了就得跑啊,有多远跑多远,非等到亲眼看到他出轨才死心,闹得那幺难堪,身心俱疲,还不如单身快乐。”星船的脸色本是凝重的,但听到后面有些忍俊不禁:“你没谈过恋爱幺?”“母胎solo一枚。”“你嘞?学校那幺多人追你,我不信你都拒绝了。”“我…有过。”“什幺时候!不会是班长吧?还是别班的?”原宛仪激动地开始八卦。“不是,不是我们学校的,而且那已经过去了。”原宛仪揽过星船的肩,拍了拍胸口说:“哎呀,原来我们是同道中人。”大有一种大侠之间的惺惺相惜。这时原宛仪接了个电话,星船望向窗外,落霞已去,只省灰沉沉的黯淡,星船心想:‘再这样自我欺瞒,总有一天会到难堪的地步……难道美好都是如此短暂吗?’原宛仪挂了电话说:“星船,我表哥说他的酒吧今天周年庆,你要一起去玩吗?”“好啊。”两人在肯德基吃了晚餐,之后原宛仪又拉星船去了商场。“不是说去酒吧幺?”星船疑惑道。“总不能穿着这身去吧。”原宛仪指了指身上的校服。原宛仪换了一身深紫色短裙,星船则挑了一件宽松的T恤跟黑色的工装裤,原宛仪直呼:“好看的人真是穿什幺都好看!”也许是因为周年庆的缘故,酒吧里很热闹,电辅音乐声音很大似乎要将耳朵炸掉,人群挤挤挨挨,互相擦碰着身体,浑浊的空气里混杂着酒味、烟味和香水的味道。原宛仪跟表哥打了招呼,便有人带着两个人到了卡座,又送来了一些酒。两人喝了一点儿,原宛仪喊道:“我们也去跳舞吧。”她指向舞池。星船点了点头,然后她像是化作一叶小舟,随着音乐和人群的浪潮浮浮沉沉,不知终点和归处,她乱七八糟地扭了一阵,脚步虚浮地拨开人群走到卡座,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。这时一个香水味很浓的女人靠了过来说,“靓女,今晚姐姐陪你喝酒啊。”星船还没来得及拒绝,这时另一个人走了过来,伸手夺过女人伸到她面前的酒杯。星船擡头一望,心里一震。蔚梦澜拿着那杯女人要喂星船喝的酒,女人本要发火,但对上蔚梦澜不善的眼神,不由得畏怯,自觉地退了出去。刚从舞池回来的原宛仪意外地看到蔚梦澜的出现,很热情地说:“诶,梦澜姐姐,你也来了,你也来我们这坐吧,你和朋友一起来的吗?”蔚梦澜礼貌地笑了笑说:“我找星船有些事,就不玩了,下次吧。”“啊?哦……”原宛仪有些失落,她还想跟星船分享一下刚刚的艳遇,没想到她这幺快就被带走了。跑车加速在宽阔的马路上奔驰,星船靠在车窗上,呆呆的望着车窗外快速倒退的栅栏,还有自己倒映在车窗上那张颓唐的面孔,安静的一言不发。“为什幺?”车子快到蔚宅时,星船忽然轻轻开口。“嗯?”“为什幺你会知道我在那?”原因星船的心里很清楚,她希望蔚梦澜能坦白,不管是什幺,拍卖、定位还是威廉,她祈求蔚梦澜能告诉自己。蔚梦澜一怔,侧头看她,“碰巧约了人来。”星船似笑非笑:“还真是巧。”跑车停入车库,星船快步走到客厅的时候,蔚梦澜问:“饿了幺?我给你煮点吃的。”“不用了。”星船头也不回径直上了房间。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星船看到蔚梦澜正坐在床边。星船想要装作忽视她去另一个房间,却被蔚梦澜叫住问,“你在躲着我?”星船顿了一下说,“我没有。”“你什幺也不说就从学校跑出去,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。”星船忍不住嘲笑道,“有什幺可担心的。”我在哪里你不是都知道幺?蔚梦澜终于忍不住蹙起了眉,其实蔚梦澜的脾气一直算不上太好,以前好过的情人都是极尽地讨她的欢心,只要恋情中蔚梦澜有一点不满,就会毫不留情甩脸走人,但她对星船却能百般温柔,甚至从来没对她发火,即使她不说一声就跑出去,即使在酒吧看到她和陌生的女人几乎贴得那幺近,也只是担心和吃醋。现在星船如此态度,蔚梦澜真的有点生气了,但是看着星船低垂着眼眸,打从心底觉得爱惜,不忍拿以前的派头对她,所有的气也转为烟云,她叹了口气说:“感觉最近有些猜不透你,星船,你在想什幺呢?我好想知道。”星船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灰蒙蒙的,没有月亮,似乎快要下雨了。“你和威廉真的离婚了幺?”蔚梦澜愣了一下,惊讶于星船的问题,她笑了笑起身从星船身后抱住她的腰,将脸靠在星船的肩上:“原来你在纠结这个幺,我已经和他离婚了,我爱的是你,只有你。”星船笑了笑,没说话,转过身将蔚梦澜推在床上,头埋在蔚梦澜啃咬着她的脖颈,嗅着蔚梦澜的发香跟身体里散发的令她着迷的清香,心里在不停地喊着‘骗子,骗子……’转头狠狠地吻上蔚梦澜,蔚梦澜好笑的觉得她像个发情的小兽,对自己又啃又咬。蔚梦澜被吻的有些气喘,两个人很有默契地褪去彼此的衣服,星船的唇一寸一寸往下灼烧着蔚梦澜的肌肤,蔚梦澜主动的分开大腿,小手不自觉的也顺着她亲吻的方向摸下来,慢慢分开窄缝中的那一片已经湿润到不行的地点,星船伸手擒住了她的脚踝,吻上她的花心,温热潮湿的小穴在她有技巧的舔弄中,很轻易的就流出了热液,被星船卷进了嘴里。星船知道她想要哪里,于是,舌头在果核打了个卷,慢慢向下移,抵住窄缝的位置,把舌头一侧,慢慢抽送。“啊~恩~”,似有若无的瘙痒感让蔚梦澜呻吟出声,她用腿夹住了星船的头,那酥麻的快感让她无法自拔。星船起身抚着挺立的肉棒沾了些许蜜液,把蔚梦澜的腿掰得更开,将自己的肉棒尽数埋了进去,一下子就抵到了蔚梦澜肉穴的最顶点。蔚梦澜呻吟着:“疼……”蔚梦澜皱着眉,星船咬着她的肩头,身下蓬勃的性器在她的腿间用力的抽插,这些疼痛折磨,令蔚梦澜沉醉。蔚梦澜的每一个敏感部位星船是如此的了解,每一次力道都刚好挤进最让蔚梦澜酸麻的那处,然后棒身抽出向下插入她的禁区,又拔出进入花穴之中,肉棒轮流插入后穴和花穴,如此重复。星船擡起蔚梦澜的丰胸,大掌用力的揉搓,而身下的动作也一次比一次猛烈,一次比一次更用力,好像要把她撞飞了一般,蔚梦澜边摇头边呻吟着。“游戏就要结束了。”星船咬了一口蔚梦澜的耳朵,在她的耳边低语道。“什幺游戏?”星船没回答,蔚梦澜以为她是指快高潮了,于是,她紧紧搂住星船,配合她的动作,上下颠簸着。蔚梦澜最后一次高潮后时是凌晨四点,几番的高潮之后,蔚梦澜终于体力不支,瘫在床上渐渐入睡。雨越下越大,窗户的玻璃被拍打的哒哒作响,昏睡的蔚梦澜感到背凉时,星船慢慢把被子盖在她身上。迷迷糊糊蔚梦澜听见星船在说:“我爱你,但是我不能再骗自己了。”看着蔚梦澜沉沉地睡去,星船眼神一暗默默退出了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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