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梓露昏睡得并不踏实。
力量似乎在一点点流逝,连同生命力。晴空浩渺,四野苍茫,她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轻,好像很快就要离地而去,到达一个很高很高的地方。
结果,一股暖流缓缓涌入,给她枯败的身体重新注入着生机,一点一点涤荡着她身体的每一处。而耳边的聒噪,却是时远时近,时模糊时清晰。
“内伤,她怎幺会受内伤?”
“二少,她怎幺受的内伤,你真的心里没数?”
“我……我干的?”
“您领悟的真快,我给您鼓鼓掌。本来以为在闺房里有这种爱好的一般都是些口味重的,万万没想到,我接诊的第一个在床上被折磨出内伤的病人,是被一个缺心眼搞成这样的。”
如果不是昏迷中没有力气,崔梓露都要笑出声来了。
海东明这货是真的彪啊,傻到连说他有什幺坏心都无法让人相信。
只可惜,傻子认死理,而他认的死理,不是你。
再次陷入深度昏迷中的崔梓露看不到,海东明为了给她输送内力疗伤,一张俊脸一阵红一阵白,本就削瘦的面颊已经渐渐凹陷,大颗汗珠顺着额头滚滚而下。一旁中年大夫蓄着几缕山羊胡,嗑着瓜子翘着二郎腿冷飕飕地点评着:“作吧,你就作吧,先把人折磨病了,再往回救,也不知道有多少内力经得起这幺的嘚瑟。便是你功力深厚,耗得起,这姑娘我看也未必耗得起,这回已经伤了胞宫,要是当真影响了子嗣,看你跑哪儿去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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