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在床上生龙活虎的模样,我与他先前的约定也算是完成了。知道我今日要回去,他倒也没再缠着我,起个大早,也不知去了哪里。
接连好几日未与外界联系,也不知师傅病情如何了。
我略倚着靠枕调整生息,不知是否是双修的缘故,我的内力倒浑厚了不少,有生生不息之势,就连前些日子的旧伤,也跟着好了许多。
这是福是祸,当真不可片面而语。
看着满身的痕迹,我不禁皱眉。
别看他瞧着矜贵,心里花花点子却不少,磨着我用了好些不可言说的对象,令我再无法直视那玩意第二次——容易想歪。
我将衣物穿戴齐整,看着脖子上或新或旧的印子,内心五味杂陈。他床上的技术很好,我敢肯定,没有哪个女人上过他的床后不为他痴迷的。
听到外间动静,我连忙念咒,擡手一挥,房中对象瞬间整洁有序。我坐在妆台前,完成出门的最后一道工序。
挽起长发,我还是圆若真人的二弟子,那个清风派的楚语沐。
进来的人并不是苍祁,反倒是他的侍女——悦姬。
从前她见了我是嚣张,现在她站在我面前,似与我有血海深仇般,恨不能将我挫骨扬灰,啖血食肉。
原来一个疯子身边,总少不了另一个疯子。
她将妄虚袋还我,附带着还有一条丝巾,和一块令牌。令牌上没有写字,只雕刻着一只仙鹤。什幺用途我不知道,但从她愤懑又爱惜的程度来看,应该是个好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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