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，许绍远过来接她的时候对她讲，“你以后，可不可以唔好去祸害人喇？”

“有话直说。”

许绍远见她不承认，抿了抿唇，“要不是那小子的老哥在林牢头那里牵线，十条手指不够断。”

他的声音比前几天见面有些变了，眼底也有黑袋一圈。

最近应该是没好好休息。

“怎幺总是你来，禹州呢。”

他擡头，眉头紧皱，“找他做咩，他有事去做！”

见她又不语，他垂了眼扒了几把头发，嘲笑，“哦，不愿见我，那下次换人嚟，不想就直讲，做什幺拐弯抹角，去问杨禹州呢？”

他靠墙一站，抽起来烟。

柳臻看他几眼，也站过去，靠在他身边，和他一起站在街边。

周围的空气有一股潮湿的味道，因为下午刚下了一场小雨，到了这种漆黑的时间，格外叫人烦闷。

他烟雾飘散，一时间两人都不急离开。

“他自己情愿的。”

她垂眸看着脚下冷而糙的地面，“就像当初你一样。”

她说，“男女之间，你情我愿，合适就滚在一起，不合适就散的干脆。”

绍远低头看着她，那张脸上总是这样的表情。

“你难道能说是我祸害的你？”

“阿臻！”

柳臻侧头看着他，刚巧能看到他肩胛一道长疤，随着他脖颈活动。

正是当初两人上床叫泽川知道后，给他的惩戒。

她每回冷言冷语，“我们又不亏欠彼此，不拒绝太轻浮，拒绝了太惋惜，个个的嘴都比下面的棍儿还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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