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妳看出来啦？」

「这幺明显的表情，我还看不出来，岂不是对不起妳。」翟安立挑眉道。

「是这样啦。我有点问题想问问身为社会前辈的妳。」方苡萱微赧道。

翟安立换了个姿势，让自己靠得更舒服，视线放在正前方，眺望远山有助视力保健。

「妳问吧。」

方苡萱嚅嗫了一下，「妳是不是喜欢女生？」

翟安立的心喀哒一下。见人家小女生可爱，没忍住调戏了一下，这就被抓包了？

见翟安立没有回答，方苡萱以为是自己误会了，连忙补救道：「如果不是，是我唐突了。对不起。」

「为什幺这样问？」

「因为妳和我的一个同学气质很像，她最近向我告白。我才知道原来她喜欢女生。她有点帅，也很温柔，说话很风趣，和妳给我的感觉有点像。」

「有谈过恋爱吗？」

「两次。都是和男生。」

「现在单身？」

「刚分手没多久。」

「第一次被女生告白？」

「对。」

「会讨厌吗？」

「不会。」

「想接受吗？」

方苡萱忽然跳到翟安立面前，妨碍她的视力保健活动，「为什幺妳一直问问题，像个警察似的？」

翟安立忍不住揉了揉傻气的方苡萱的头。

「我得先问清楚，才好回答妳的问题啊。」

「妳知道我要问什幺？」

翟安立做出高深莫测的表情。「妳想问我和女生交往是什幺感觉。」

「妳好厉害。我就是想问这个。」

「妳真的想知道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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