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顾玄，但他战斗的方式...云昭捂住嘴，差点惊呼出声。那凌厉的招式，那游龙般的身法，分明是苍夔在战场上的风格！

更让她震惊的是，场边还站着一个人——当朝镇国将军谢意书。当云昭看清谢意书的面容时，双腿几乎一软。

玄清师兄...

虽然气质更加冷硬，但那眉眼，那身形，分明就是玄清的翻版。谢意书似乎感应到她的目光，转头看向她，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。

就在这时，顾玄突然停下动作，所有侍卫如蒙大赦般退下。他赤裸着上身朝云昭走来，汗水和月光在他结实的肌肉上镀了一层银边。

“你来了。”他语气平淡，仿佛只是寻常问候，但云昭注意到他的目光在她与谢意书之间扫了一个来回。

谢意书上前行礼：“陛下，北境军报...”

“明日再议。”顾玄打断他，伸手握住云昭的手腕，“今夜朕有更重要的事。”

他拉着云昭离开练武场，力道大得让她手腕生疼。回到寝宫后，顾玄突然将她按在门上，金眸中燃烧着她看不懂的火焰。

“你认识谢意书？”他质问道。

云昭心跳如鼓：“今日初见。”

“撒谎！”顾玄一拳砸在她耳边的门板上，“他看着你的眼神，分明是旧识！”

云昭深吸一口气，决定冒险一试：“皇上为何如此在意？莫非是...嫉妒了？”

顾玄像是被烫到一般松开她，后退两步，表情阴晴不定：“滚出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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