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再说了……”

你声音哑到几乎听不见，肩膀绷紧，“我不想听。”

你眼泪一滴滴往下掉，喉咙里像卡了针，“你是我哥……我们是家人啊……你怎幺可以……怎幺会——”

你语速越来越快，可句子越来越乱。

你想质问，想骂，想一巴掌打在我脸上。

可是你看见我也在哭，眼眶通红，你擡起的手颤得厉害，没有落下去的一点力气。

“我不是不知道你看我的眼神变了……我只是一直告诉自己是我想多了，是我太敏感……”

“我们、我们不能这样……但是我一直都希望你赶紧找个女朋友……”

“这样你就能正常，对不对？”

我没有说话，只是跪在地上哭泣，心脏一抽一抽的疼痛。

你整个人也软了下来，靠着门背滑倒在地，混乱地呢喃：

“我以为那只是……普通的依赖、普通的、家人之间的占有欲。”

“高、高中时，你很受欢迎，每个同学都很羡慕我有一个帅气开朗的哥哥…但、但我不觉得开心……”

“还有女生想通过我给你情书、我、我偷偷撕掉了，我、我、心脏闷的呼吸不过来……呜…”

“回家后我对你发脾气……命令你不准谈恋爱…跟你大吵一架，对不起……呜呜…都是我耽误了你……”

“都怪我，你才会变成这样…”

你说完最后一句，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，喉咙一哽，眼泪啪地砸下来。

我走近一步，想抱你。你退了半步，声音发颤：“别碰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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