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五 距离)
清缈的自保意识强于男女意识。
她第一反应以为他想打架,试图挣脱,等意识到那不是困束,而是拥抱,清缈愣住了——一个陌生的、属于雄性的拥抱。
她牙关一咬,这厮不是想打架,而是想挨打。
温泽被结结实实打了一顿,手都没敢还一下。
事毕,他缩在墙角,等温松柏房间的灯暗下,空气无声无息,他方才起身离开,然后做了一夜的梦。
他十七了,这种梦做起来很强烈。
难得不是睡过头迟到,但迟到就是迟到。他在初夏的风里罚站一早上,一颗心像教学楼对面的那排柳树条似的,随风荡漾,颇为轻浮。
他也是不怕死,身上青一块紫一块,放了学还去。这回热情特别高。之前是迷茫地遵循身体本能,当是无聊,这回是遵循心意。
清缈在市图书馆呆到闭馆才回去。同学邀约阅读,共度愉快的书香时刻,并礼貌送她到家楼底下。
护花使者当得恋恋不舍,告别时多留了一会,嚼了会废话。
上楼时,清缈目不斜视越过楼道那团凝固的阴影。温泽融在黑暗中,在她蹬上身后那节阶梯后,面无表情地反手拉住她的脚踝。
她挣了挣脚,并不意外这股强劲的力道,昨晚她就知道,他和她的力量根本不在一个量级:“你知道男女授受不清吗?”
等了一晚,结果等到个男的送她回来,等了一晚,等到她无情无义的嘴巴吐出句这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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