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石二人回过头去,发现说话之人正是“二十四友”中的左思。
“太冲兄要去哪里?”潘岳与左思一向关系亲密,不由关切地问。
“退居宜春里,专心去写我的书。”左思淡淡地道,“我的辞呈,已经交给鲁国公了。”
“太冲,好好的为什幺要辞官?”石崇不解地问。
“现在还‘好好的’,以后就未必‘好好的’了。”左思颇有深意地望了一眼潘岳和石崇,“见一叶落而知岁之将暮,两位是聪明人,也不必在下多说,还望善加珍重。”说完,向众人拱手作别,竟是挂冠而去。
见左思就这样走了,剩下的众人面面相觑,心中都各自有了盘算。而素来与潘岳不睦的陆机则远望了潘岳一眼,冷冷地说了一句话:“辞官固然可以远离是非,可有些人泥足深陷,就算想抽身也走不得了吧。”
“喂,你说谁呢!”石崇一向无条件维护潘岳,当即冲着陆机嚷了一句。
见陆机哼了一声,转过头去不理睬石崇,潘岳伸手拦住石崇,针锋相对地道:“泥足深陷,自然比不得有人见风使舵。听闻士衡兄最近新得了一方宝砚,不知何时可以带给我们观赏观赏?”
此言一出,陆机顿时面红耳赤,想要争辩,却又自觉无趣,便再度哼了一声,拂袖而去。
潘岳微微一笑,也不点破。他从司马冏那里早已知道,赵王司马伦热衷于结交洛阳名士,与陆机早已暗通款曲,那方宝砚,就是司马伦送给陆机的礼物。虽说陆机所做的事情表面上与自己并无二致,但能在口头上压他一筹,潘岳还是觉得心中畅快了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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