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也说了，这不是一个什幺好听的故事。」

在寒气未散的夜里，沃许露出苦笑。

「就如我之前说过的，无头骑士杜拉汉是透视死亡的种族……我年轻的时候没有上学，而是接受族内的教育，跟着母亲到处拜访达官贵人、村落和城镇，向政要们索求母亲想要的权力和资源。」沃许闭着双眼说着，头被席依抱在大腿上，后脑勺贴着席依的外套。「然后，我在一个城镇遇到他。」

沃许的身体走进厨房，泡了杯加满鲜奶的奶茶递给席依。她小心地喝着，避免滴到沃许头上。

「他是一个迷人的少年……他带着年少的我游历城镇的美景、尝遍当地的美食，陪我看夕阳，听我说对母亲的抱怨，对我温柔至极……本来我还以为，自己真的有可能以自己的意志谈一次恋爱。」

「呃？」席依知道现在问这个不是时候，但还是没有忍住冲动，把心中的疑问脱出口。「沃许先生是同性恋吗？」

「呵。」沃许又露出了招牌苦笑。「我没有特别去意识到这件事，只是爱情的思绪先跑在性别之前了。重点是个体，不是性别吧？」

「啊、这样啊，抱歉打扰了！请继续！」

「但是，我之后发现了，那位少年非常怕我……他只是为了自己的父母，为了他的城镇，讨好身为无头骑士的我罢了，根本不是出自于对我的喜爱和欣赏。」

「沃许先生……」席依用喝到一半的杯子轻压沃许的脸颊传递温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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